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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维宇宙的灾难源于争斗。”安德烈说，“争斗的结局是尽数覆灭......小时，沃瓦道斯曾告诉我，越是高维文明，智慧生物存在的密度就越低。你能理解这一点吗？”
“这不难想象。”时明煦应声，“如果每个维度中都确定有生命存在。那么越是低维，其中可能蕴含的生命存在也就越多，无穷无尽的点组成无穷个零维宇宙。一维又成为构成二维的基本单位，无尽线条的并排延展出平面，二维智慧生物生活其中，由于结构本身的简单性与参考系的有限性，它们的诞生会比三维世界间的生物更轻易。在体型上，也可能受到维度升降的正相关影响。”
他不仅将话说给安德烈，也解释给时岑听。
“序间所在的3.5维和三维世界的地球，就是一个很鲜明的例子。”时岑的心声也响起，流淌在时明煦耳道深处，“所以小时，哪怕3.5维生命的诞生历程如此迅速，序者的数量也依旧很有限，听亚瑟的意思，祂们甚至只有百余只。”
那么纯粹四维的生物究竟有多少？
会下降至几十，乃至于个位数吗？其体型又会是怎样可怖的存在？
时明煦想到那只智识内部的生物，蓝色竖瞳牵引着芦花一般的破絮，巨大容器间的一切好似古老神话中冥河的倒影。
那样庞大的遗骸，也仅仅切片，而非整体。
祂会是陨落于四维智慧生物的斗争吗？
时明煦记得，祂的一部分，甚至存在于序间流转地——那是心脏，祂遗骸切片中更加核心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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