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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文說:“法道會麼,到時候再說罷。天上一日地下一年,等到了開法道會的日子,興許此處的事情早完了,已經迴天庭了。”
我想一想,讚歎很是,再又一想,復大驚:“要是命格老兒在天庭忙活,一不留神把這件事情忘了個兩三個時辰,那還了得!”
衡文打了個呵欠:“也沒什麼了不得的,你想怎麼做怎麼做就是了。”我嘿然道:“是,要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隨便一推,就說命格沒說我也沒主張了,橫豎不用擔責任。”
狐狸在桌角旁的椅子上抬起頭來,撐着眼皮斜斜瞧了瞧本仙君,鼻孔裏不屑地一嗤。
本仙君不計較。站起身來,負手看窗外,踱了幾步。
衡文道:“天樞和南明,你還是跟上罷。反正不管命格回不回來,早晚還是要跟的。”
於是,兩刻鐘後,我扛着全副的算命道士行頭,與衡文一起邁出江上人家的大門。
衡文在櫃檯上擱下一錠金子,讓掌櫃的笑臉熱烈如三伏天的太陽,很殷勤地親自送到門口。
狐狸和山貓都想同行。本仙君憐弱,就肯了。山貓臥在本仙君背後的藤架上,本來按照我的意思,拿條繩子栓上狐狸牽着走,再合適不過。狐狸雙眼血紅地盯着我,一副士可殺不可辱的凜然神情。真是的,方纔你無恥地望着衡文,意有所指時,倒沒想起自己還是條漢子。最後,調和再折衷,狐狸也臥上了我背後的藤架,山貓臥在第一層,狐狸臥在第二層。兩隻妖怪,險些累斷本仙君的老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