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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我表字衡文,你只叫我衡文便好。說話太客套有些拘束。”
衡文衡文,這兩個字念起來也有些熟悉。我道:“那我也不與你客氣了,我表字南山,你也喊我南山罷了。”
他笑笑。
這頓酒沒留神就喝到傍晚。
我像幾百輩子沒喝到酒一樣,就那麼不停地喝。在酒樓喝到下午,他說他住在另一條街的客棧,我搖搖晃晃隨他到了客棧,進了他房內,又喊了酒菜來喝。
我記得我想他背光了我老秦家的家譜。我說我小時候我爹曾給我算過命,算命的說我今生命犯桃花,是個風流命。
他端着酒杯瞧了瞧我道:“哦,準麼。”
我立刻道:“我本也不信,卻是準得很。不是我在你面前自吹,京城的秦樓楚館中,不知道有多少姐兒哭着等我去替她們贖身。”
他似笑非笑地道:“卻不是已經和什麼窮書生賣胭脂的好上了,拿你做過河的筏子罷。”
我皺眉道:“我怎可能是那種做墊背烏龜的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