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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藻一怔,驀的瞪大雙眸,正要說什麼袁聞康抬手便點了她的啞穴,眉間紋路更深了一份,聲音冷沉中帶着顯而易見的慍怒:
“是我往日太驕縱你了,放任你和江鈴兒無法無天慣了,到現在還是一副孩子氣!天下第一鏢總鏢頭之位向來能者居之,並非生來就是他姓江的!同樣是四堂的孩子,趙逍想着一攬無上權力,而你……”說到這胸膛劇烈起伏一瞬才勉力壓住怒火,最後丟下一句話拂袖離去,“從今往後閉關練功,不得出門半步!”
袁藻徒勞地衝着袁聞康漸行漸遠的背影嘴巴張合着說着什麼,最後也只能看向江鈴兒的方向,雙目圓睜着,渾身輕顫着,喉嚨發出細碎的模糊音節,可連隻字片語也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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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鈴兒現在很不好受。
比起身上的痛和頸上幾乎不能呼吸的瀕死的壓迫感,來自心上更甚可以說是神魂上的衝擊更疼上千百倍,她活了整整二十四年的認知都被擊碎了。
不僅僅是因爲當衆被打敗的屈辱,前幾日,當她被紀雲舒輕而易舉奪了長鞭,當她意識到本該任她予取予奪的人反而將她變作了案上魚肉,她也曾痛苦過,不過她更多歸咎於紀雲舒這廝城府太深,歸咎於他研習的邪門歪道,她是不甚着了道才如此,而今日,她沒了藉口。
在衆目睽睽之下,她不僅輸給了趙逍,更輸在了自家的奔雷掌下。
何等奇恥大辱。
是她資質愚鈍,研習奔雷掌整二十年卻打不過僅僅學了六年的趙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