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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鈴兒:“……”
江鈴兒確實大了他五六歲的模樣,但也不過是二十出頭花一樣的年紀,斷然和“大嬸”二字扯不上半點關係。要怪只能怪這小子太嫩了點,確實如雨後新筍一般朝氣逼人,只是薄脣仍然是白的,大病未愈的模樣,孱弱之餘卻並未顯出絲毫陰柔之氣,任誰見了都禁不住嘆一聲好一個鐘靈俊秀的好兒郎。
不過江鈴兒臉上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即便被刺了一句“大嬸”,也只是恭順地垂下了頭顱,一副逆來順受、聽君發落的模樣,真是……
哪兒看哪兒不順眼。
若非那日在戒律堂看到她一把長鞭舞得飛揚跋扈的模樣,還有那個雨夜竟然敢膽大包天騎在他身上……
裝的。
都是裝的。
小毒物眯眼盯着她瞧了一會兒,忽然覺得沒意思。
他越過了她,憑欄而立,不知何時起,廊下又是熙熙攘攘的人羣,高談闊論着上到那金人又蠻橫地擄我大宋多少金銀土地,下到各種江湖軼事,尤其那金陵天下第一鏢江老鏢頭自盡的消息經過幾天發酵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果然昨個那個說得最是激動的中年人又來了,說江老鏢頭假英雄真小人也好,說畏罪自盡也好,說什麼的都有。
牆倒衆人推,樹倒猢猻散,千百年來的規矩,不新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