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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清跟着溫擇敘去到大堂開放的休息區,這棟別墅今晚沒招待其他客人,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人走動。
她是被他拽着走的,低眸看着他的手。
他的手掌是暖的,天氣一冷手腳全是冰涼的鬱清並不排斥這個接觸。
鬱清垂眸盯着鞋子看,腦子裏全是他在房間裏爲她出頭說的話。
心頭一熱,她抬手拉停溫擇敘。
鬱清從房間憋到現在,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把心裏話說出來,怕被溫擇敘打斷,急急地說:“你說過,如果想結婚,不一定非要等愛情,跟一個僅是肉.體上或僅是精神上的朋友結婚也無不可。”[1]
溫擇敘靜靜地等她的後話。
鬱清拽着他的袖子,直起脊骨,掌心出了汗,努力讓自己語氣聽起來自然:“我……是認真的。”
溫擇敘眸光黑塵,裏面攪動的情緒太複雜,比深海之上的風捲雲更高深莫測。
“清清,不着急。”溫擇敘緩緩收回手,“我的條件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優勢,你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