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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個在三個月前,見面就想給她表演才藝,於是不等池說拒絕,就給池說背了一出《琵琶行》,並且表示如果可以的話,他還可以背《長恨歌》《蜀道難》等令大部分人頭痛的長篇詩詞歌賦。
池說:......
而這個李先生穿的白襯衣領口已經泛黃褪色,不是因爲穿得久了,池說可以斷定,他根本就沒怎麼洗過,除此之外,他用的手帕起了許多的小球,看得池說頭皮發麻。
更讓池說受不了的是,他留了不算短的指甲,而指甲裏還有塞滿的泥垢。
池說沒有潔癖,但這個看得她很想當場吐出來。
她有些懷疑自己被初夏的天氣影響了,不然她爲什麼會覺得那麼煩躁。
而池說很深刻地明白,自己在李先生身上撒了氣;但她也更能理解自己,這並不怪她。
要不是李先生和她媽一起來了這場表演,她至於內心起伏成這樣嗎?
沒人可以讓她做不樂意的事情,就連她媽也不行。
這次相親她事先一點消息都沒有,回到桌位看見這一幕還能保持微笑已經是她做的最大的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