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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生叫胡卜,是喜雨的人,他說完立馬又笑着跟了一句:“懲罰就是聽我唱歌。”
他話音一落,曾乖就按了暫停,她一臉不可置信:“我日,胡蘿蔔,你這是懲罰我們所有人吧?”
胡卜唱歌非常的有技巧,因爲他能完美避開所有正確的音調。
之前就有人傳過,聽池說唱歌是享受,聽胡卜唱歌是折磨。
“等下!”池說望了一圈室內在場的人,心裏默默數了一下,感覺自己還有救,她認真地道,“我怎麼就成最後一個到的了?明明還有賀臨笛沒到。”
“她去廁所了。”
池說“哈?”了一聲,還沒說下一句話,身後的門就已經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
正是剛剛他們口中的賀臨笛。
包間不是很大,兩人站着的距離很近,燈光開得有點暗,但不影響什麼,還是可以清楚地看見彼此臉上的表情。
賀臨笛看着池說的眼睛,脣角揚着:“這樣,不如我們先去外面喫點甜品?池說在這裏欣賞胡蘿蔔的美妙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