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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說對異性是不感興趣的,性/趣更沒有,要不是因爲不敢在她媽面前暴露這一點,她肯定會更加抗拒相親,而不是隻會找“他們是奇葩”這樣的藉口來搪塞過去。
就憑她跟自己母親這樣僵硬且尷尬的關係,要是將自己喜歡女生這件事託了出去,極有可能連母女關係都斷絕了,這是池說不想看見的結果。
“唉。”池說皺着眉,想到這些事還是覺得糟心,“你說我媽要是知道我不喜歡男的,這輩子也不可能嫁給男人,她是不是要把我給罵個狗血淋頭然後再跟我斷掉所有關係聯繫。”
她是在陳述,而不是在疑問,因爲池說太瞭解自己母親了,如果她真的坦白,迎來的結局只會是這樣。
韓瑜在自己的軟椅上靠着,沉吟了幾秒,說出了自己的觀點:“我覺得吧......你可能還得挨頓打,你爸媽離婚之前我也見過你媽,說實話,這麼多年過去,我還是覺得你媽好凶,明明對我很客氣,但我就是覺得好凶。”
池說現在沒在包間裏,而是在韓瑜的辦公室,她跟朋友們打了下招呼就先出來了,一會兒再回去。
她聽見韓瑜的那些感慨沒有應聲,自己緩緩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上倒下了。
辦公室一時間陷入了安靜,只有空調運作的聲音。
池說看着天花板,過了幾秒,問道:“小瑜,你還記得......”她頓了下,思考着自己究竟要不要說,但還是問出來了,“記得賀臨笛這個人嗎?”
韓瑜保持着這個姿勢,只是本來還在晃動的身體停了下來,她往池說的方向看了眼,出聲詢問:“你問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