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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說有時候覺得賀臨笛跟自己同病相憐, 都遭受過或多或少的家裏的懲罰,也就是家暴。
她被罰在陽光底下做事情,賀臨笛被罰在寒冷的冬夜裏跪着,而且比池說更慘的是,讓賀臨笛跪着面壁思過不止一次,否則池說覺得賀臨笛不會有這麼大的心理陰影。
賀臨笛的爺爺爲什麼不會喜歡賀臨笛呢?這個原因很好猜,但答案好像也不僅是重男輕女這樣子。
池說也不是很想知道具體的原因,在她的心裏,賀臨笛的這些事情跟她是打不着關係的,她也不怎麼感興趣,之前都是賀臨笛主動告訴她的。
想到這個,池說又不禁開始疑惑了,因爲她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賀臨笛在她面前要主動地多,不論是說話還是做事,她一直都是被動的那一個。
就好像這一次來柳城,她本來在車裏待着,結果賀臨笛用夏周的手機打了個電話,並且語氣帶着威脅地讓她必須到達。
池說有點想不通了,而且也開始有些擔心起來,因爲她不能跟賀臨笛走太近了,萬一哪天一個不小心就說漏嘴了自己曾經喜歡過她怎麼辦?或者說漏了自己喜歡過丁妙然怎麼辦?
這些都是祕密,世界上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第二個人是被愛情傷透了的自稱渣女韓瑜。
因爲還有工作的關係,柳城之旅很短暫,週日的下午他們四個人就回去了,這一趟的目的似乎就只是爲了給賀臨笛送個鏡頭而已,除此之外也就是換個地方換個心情吧。
上班黨又開始了枯燥乏味的生活,學生黨也開始在學校奮戰,整座城市各大熱門地方的流量很明顯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