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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微博的內容因爲看起來太美好了,再加上有各個畫手的轉發加持, 池說的“殺蟲劑”就像是一粒沙子投入了大海一般, 一點波瀾都沒有,被融入的同時也被忽略。
她放下心來, 卻又覺得有些微妙,彷彿跟賀臨笛悄然擁有了一個小祕密一般。
不過賀臨笛並不知道池說已經知道這是她的小號, 但這也不重要, 池說又不會拿出來跟別人講, 她既然“噓”了那麼久, 就一定會做到, 不過她也根本沒有說的必要啊。
池說自認自己也沒那麼大嘴巴。
雲城的溫度早在冬天來臨之時就降了下來,而且十二月一到,更冷了, 池說不禁裹起了羽絨服也戴起了圍巾,除此之外,手套纔是她必不可少的工具。
池說的體質擺在那, 她自己沒那麼怕冷,但她的雙手錶示怕,要是一個不注意, 手上就會長凍瘡。
第一次長凍瘡的時候, 池說九歲,那時她還是個小學生, 有天覺得自己的手指又癢又燙,着急地摳了摳卻又痛得不行, 並且長了凍瘡的手指腫了紫了起來,拿筆都不夠方便,後來的每一年的冬天來臨之前,池說都會準備一雙加絨手套,以免自己又長了凍瘡,就算後來生活質量稍微提高了一些,走哪兒都挺暖和,但池說還是有點後怕。
今年也不例外,池說的盒子裏放了好幾雙款式不一的手套,上班和下班的時候就總是戴着,在辦公室的時候就用不着,她的同事們比她更怕冷,早就開了空調的暖風模式。
週三下午,辦公室內,池說已經脫掉手套在敲着鍵盤做着自己的工作。
她的手指細長,敲字的速度極快,指甲蓋還是淡粉色的,潤澤有光,跟黑色的鍵盤比起來色彩倒也有些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