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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父的臉現在已經非常難看了,但他沒像以前一樣對池說表現出半點的不耐煩,而是低下了頭:“這些年來,是爸爸做錯了……”
他說話的時候雙手都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有些侷促地抓緊了上面的布料。
池說做了個“打住”的手勢:“行了,現在說這些不覺得晚了嗎煩了嗎?讓我猜一下,是不是被富婆踹了發現自己一無是處所以回來了?這時候纔想起來自己的妻女了,你不覺得害臊嗎?”
池說真的生氣了,但她不覺得這是因爲自己還在意這個父親,純粹是替母親鳴不平而已。
池父抓着膝蓋的指甲蓋已經泛了白,池說看見他之前引以爲傲的一雙漂亮的手現在上面已經布了些繭。
池說心裏又一陣唏噓,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不僅是愛情,在親情上她也比較乾脆,也不能這麼說,她之前跟池母糾結了還是有很長一段時間,但就像是之前她跟賀臨笛感慨的那樣,親情不是想割捨就能隨意割捨的,池父在那麼早的時候就不要她跟母親了,她要是再不要池母的話,這極其殘忍。
池父最終也沒再說些什麼,站起身來離開了,步伐沉重,表情沉痛。
池說纔不管那麼多,確認他離開了之後,才走到了母親的臥室門口。
她抿着脣,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糾結了一小會兒,她還是敲了門:“媽。”她說,“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