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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湯寧回答道。
“不是？”姜辰疑惑的看着湯寧。
“我姑父的海明律師事務所想要和姜總的星辰集團合作，推動星辰集團旗下的公司上市。”湯寧說道。
“海明律師事務所？”姜辰顯然沒想到鍾克明的目的竟然是這個。
“對，不過我也是聽說的。”湯寧說道。
“他真是異想天開啊。”姜辰冷冷一笑。
在陳珊和鍾克明之間他只會選擇陳珊。
這不僅僅是因爲他想要陳珊成爲他的故事，更是因爲陳珊的專業性和對工作的熱情程度不是鍾克明能夠相比的。
“姜總，你……”湯寧聞言一呆。
“我連權璟律所都沒找，怎麼可能找海明律師事務所？之前只是幫你，和你合作而已，你姑父也太異想天開了。”姜辰說道：“不過你放心，即使是鍾克明找我，也不會影響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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