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4/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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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應該三四天就能出院的傷勢,初鹿野來夏硬生生給拖到了一週。
他的身體說不上孱弱,但也並不怎麼強健。雖說身體不算好與他的戰鬥力很強沒關係,但一旦受傷,初鹿野來夏就會很煩惱。
如果是平時畢竟麻煩的傷,初鹿野來夏通常會選擇乾脆利落地重置。但在醫院,這一套是行不通的,除非他想自己立刻被某些組織調查、並且登上一些大概對他來說不太好的名單。
中原中也雖然人不再來醫院了,但是全套服務非常到位——他把住院和治療的費用結了,其實還額外配備了護工,但是初鹿野來夏自問沒殘,最後把護工打發走了。
現在他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只剩一個看起來很猙獰的弓單痕,輕微運動完全沒有問題,才終於被謹慎的過了頭的醫生准許出院。
醫院大門出去走不了多遠就是報亭,外面支起的報攤上擺着幾份報紙。初鹿野來夏本來只是稍微瞥了一眼,沒準備分出太多的關注,但版面上一個熟悉的人頭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還在原來的世界、在東京居住的時候,初鹿野來夏就經常看到這個人上報紙。
只不過這個人上報紙的原因也說不得是什麼好事。但凡這個人上報紙,跟着被一起報道的不是兇殺案就是帶有恐怖色彩的惡性事件,總之準沒好事。
其實這也沒什麼,但這個人上報紙的頻率過於頻繁,初鹿野來夏甚至覺得這人是按照一天三餐的頻率在登報——可以說,正是因爲這個人,初鹿野來夏纔會有相當深刻的“東京危險”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