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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呈相錯的位置,一條腿伸直,另一條腿屈起膝蓋,對應的手臂十分隨意地擱在膝蓋上。
四目相對之下,沈幼恩沒說話,蔣弗延也沒說話。
須臾,蔣弗延重新朝她伸手:“摔哪兒了?疼不疼?”
如果說這一句他的關心令沈幼恩受寵若驚,懷疑他的皮囊裏換了一副芯,那麼下一句他便向他證明,他還是那個蔣弗延並沒有變:“本來就夠傻的了,別摔得更傻。”
沈幼恩抓住他的手,朝前一探腦袋就要咬死他。
蔣弗延預判了她的預判,趁機反扣住她的手,拽她坐進了他的懷裏。
連同她身上的被子。
他自身後隔着被子一併摟住她,下巴抵住她的一側肩膀:“說你傻還不服氣?但凡換一個比我再壞點的男人,你早就已經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我現在剩沒剩骨頭渣還有區別嗎?”被子加大了沈幼恩身體的笨拙感,抵消了許多她的掙扎用力。
而且用力的確使得現在的她不太舒服,她就只是妄圖以泰山壓頂的方式往後擠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