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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聲線悅耳,纏着曖昧不清的意味。
不僅“玩”字值得細品,連“要不要”三個字都勾起和他之間某些面熱心跳的回憶。沈幼恩的胸腔也跟着突了一下。
歪過頭,她補了口紅的橘脣微張:“玩什麼?”
“不是想讓我跟你師父一較高下?”說着蔣弗延抬頭,朝沈幼恩身後的方向笑,“哥。”
“在聊什麼?”蔣序淡然的嗓音逐漸靠近。
沈幼恩一甩自己的兩個高高的馬尾,脫去了運動衫也依舊青春鮮妍:“聊說雨國哪個島適合他後面兩天一個人度假。蔣序哥原來你還沒轉達給阿延哥,我就親自跟他說一說。”
一個“蔣序哥”,一個“阿延哥”,兩個稱呼闢開了親近程度。
沈幼恩就是故意的。故意的原因還是和在明舟市的時候差不多,利用蔣弗延膈應蔣序。
蔣序平常問:“所以討論出結果沒有?”
“出了。”接茬的是蔣弗延,抬着脣角的弧度道,“一通比較,雨國的島沒什麼好去的,和星國的島大差不差,不如飛北歐滑雪、看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