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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還沒看夠。沈幼恩努力憋回笑,花了半分鐘時間將爆笑止住了,可是止不住她瘋狂上翹的嘴角。
帶着瘋狂上翹的嘴角,沈幼恩上上下下又下下上上地逡巡他的模樣,大方地誇獎他:“你很尊重這條裙子,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穿的,而不是敷衍地套在你的衣服外面。”
蔣弗延說:“大小姐,你的裙子這麼不合身,我不脫掉我的衣服,現在你的裙子已經被撐爆了,回頭你是不是又要訛我一筆賠償?”
沈幼恩一本正經地點頭:“那倒是,你穿壞了你賠償,天經地義,就像我之前賠了你那身衣服一樣,可不是訛。”
她的一根手指直指地上他剛剛脫掉的他原本身上穿的衣服。
穿的就是當初在大排檔附近沈幼恩賠給他的那一身。
這陣子在北歐期間,蔣弗延當作家居服牀,在室內暖氣房裏,他大多數時候就穿這身。不過沈幼恩假裝沒認出來罷了。畢竟他太故意了。
“沈大小姐還真敢點頭。”蔣弗延好氣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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