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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都被他給說了嘍。
不過沈幼恩一下子沒那麼糾結了。
動動嘴皮子,她說:“是你自己成爲和我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要是後面發生了什麼糟心事,你休想怪到我頭上。”
蔣弗延勾脣:“老婆大人既然如此爲我考慮、提前給我打預防針,那我也必須給老婆大人打預防針。不是葛家纔有糟心事,蔣家也有糟心事,蔣家要是有人讓你不開心了,你也別怪到我頭上。”
沈幼恩自然是要雙標的:“不,你不能怪我,但我必須要怪你,因爲是你耍心計騙我跟你結婚的。”
蔣弗延沒有意見:“有道理,那你要怪就怪吧。”
沈幼恩也沒有了意見。
兩人一時之間並未開啓新話題,封閉的後座車廂裏陷入了安靜。
沈幼恩後知後覺地記起來,她剛剛竟然沒有反駁他又喊她“老婆大人”。
唔……其實這個稱呼沒有“肉肉”來得肉麻和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