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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當時正好在我家,琴酒收到任務,而我要去爲這個任務收屍,爲什麼不一起去?”安東彌生以爲波本的重點在“一起出任務”,但其實波本的重點是“你不是說不殺人,結果還不是殺了”。
不過安東彌生剛纔已經解釋過了,這個時候再去質疑安東彌生爲什麼殺人顯得非常奇怪,一點也不像黑色組織的人。
波本只能另起一個話題,他漫不經心的詢問:“你是第一次殺人?乾的挺不錯的,我原本以爲你會空槍了。”適當的誇獎有利於拉近兩人的關係,特別是他們還算是前後輩,上司和下屬的關係。而飄飄然的後輩,往往會因爲得意忘形而說出原本不想說的真心話。他經常幹這種事情,但這次做好了在安冬彌生身上翻車的心理準備,畢竟,對方的心理素質堪比經過特殊培訓過的軍事人才。
“第一次殺人?”安東彌生遲疑,他可是老老實實等到生命線結束一刻纔開槍的,並沒有砍斷對方的生命線,“這算殺人嗎?哦,對哦,好像是殺人。”畢竟按照人類的角度來看,他們又看不見生命線,作爲開槍的他當然就算是殺人。不然按照生命線來算的話,所有的兇手都不算兇手,他們只是在命運的指引下殺人。如果暴露出這種真實,對於無法看見生命線的人類來說,不亞於精神層面的全面打擊。
波本聽着安東彌生開始在小聲地絮絮叨叨,繼而陷入了深深的沉默,最後抬頭,一本正經地回答,“不是第一次殺人。”
雖然他是按照生命線收割的靈魂,但在人類視角就是他殺人,更何況在原本世界,他也不是沒幹過砍對方生命線的事情。從各個意義上來說,今天都不是他第一次殺人了。
波本對此倒是沒有說什麼,加入組織的人誰不是之前就背了好幾條人命。他反而非常在意安東彌生之前小聲嘀咕的話,對方居然對今天的殺人行爲產生懷疑,認爲自己不算是殺人,如果這都不算殺人,那什麼纔算了?安東彌生的精神狀況可能有一定問題,這個記下來,回去也查查。
波本藉着怕安冬彌生暈車的藉口,把車開的極慢,一路上套出不少話。在這個期間波本發現安東彌生本人其實沒有什麼攻擊性,性子甚至稱得上和緩溫順。基本有問必答,答不出來也會努力想半天作答,突出一個乖巧。和剛纔一臉冷漠殺人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忽略掉對話內容,現在的他完全就是一個天真的愚蠢大學生。
而且他沒有任何防禦性動作,坐姿隨意,且明顯沒有攜帶任何武器。明明自己的槍放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他也沒有展示過一絲一毫的警惕和不安,甚至從沒注意過手槍的位置。一個沒有任何戰鬥基礎的普通人,起碼目前看上去,沒有任何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琴酒非常在意他,以及他對殺人這個行爲的判斷和常人不一樣。琴酒對安東彌生突然在意,一定有理由,只是這個理由現在還不清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