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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是大將軍府的二公子,是京城第一紈絝。
從小養在外祖家。
那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最愛做的就跟着表兄弟們捉蟲逗鳥,實在玩煩了,纔會去書房裏讀一讀書。
外祖是個世家的沒落旁支,家中書不少,但都不是科考用的正經書,而是一些博物志、遊記,還有航海志,有時我們自己讀,有時外祖心情好,就來給我們一邊讀書,一邊講故事。
據外祖說,宗順帝的祖父,也就是芮國的聖祖皇帝是極力主張海市的。
那時的潮幫最遠到了一處全是玄夷奴的地方。那裏熱極了,寸草不生,男女都光着,黑黢黢的身體塗滿了一種白色的漿水,喫的是蚊蟲的巢穴,喝的是樹幹裏的汁液。
我表兄不懂就問:“男人那勢這麼吊着也就算了,女人的兩坨也這麼甩着跑?”
問得頗有場面感,所有聽故事的子弟,都撐着腮幫子在思索。
這思索很快就被外祖的一巴掌拍斷了,表兄捂着腫得老高的臉,嚥下了所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