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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澄澈清亮,穿雲裂石,謝季昌聽了笑的見牙不見眼。
拉到後面,也跟着輕聲哼了出來。
一段唱完,謝季昌的徒弟們感受到了危機感,卻也出於給師父的新歡捧場、作者同行真正的欽佩而鼓掌。
菜終於上齊了,崔遼趁着謝季昌在興頭上,問道:“要不要來一點酒?”
“師父這兩天血壓高,別喝了。”一個徒弟說。
“是,都是開着車來的,在帝都酒駕被拘留半個月,可不是好玩的。咱們來日方長,等回北城的,再痛痛快快喝一頓。”謝季昌將二胡交給手邊的徒弟,又以長者的身份,語重心長道:
“酒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是少喝點,咱們那的人上了歲數就半身不遂,要麼嘴斜眼歪的。一來是太冷了,二來是喫太鹹,三來就是好喝酒。”
崔遼很少看見北城人聚在一起不喝酒的,還準備今天捨命陪君子,替兄弟把大佬陪好了呢。
尷尬的笑笑,連連說:“謝佬說的是,我們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