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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扣了這麼一大頂帽子,氣得手指哆嗦。
“你怎麼不說咱倆屬相犯衝?我對別人當然春風和煦,我又不在乎他們,我又不是好鬥分子,喜歡與人爭執。可我在乎你,你這麼氣我,我當然沒法無動於衷。”
他發現自己是洗刷不掉冤屈了,先說他是大衆情人,又說跟他不相配。
“我對你的好,你一點也看不見。我沒幹過的事,你一直往我身上潑髒水。”
蔣文明眼底一溼,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像怎麼回事。
生生憋了回去。
卻被眼見的董禮貌看了出來,也將她嚇了一跳。
“我就是隨口一說,那我平常跟人聊天,也不能照本宣科啊。誰知道你這麼脆弱,要不你給我寫個發言稿,我下次照着書本念。”
朱裕安已經從臺上下來了,撿起了蔣文明的羽絨服,遞了過去。
“好好的衣服,扔在地上幹嘛?如果沒人要,就給我。送去幹洗店花錢不說,而且羽絨服洗過之後,就沒以前保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