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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既然她跟蔣大哥是僱傭關係，就沒必要感謝她千里迢迢過來，畢竟這是她的工作。關心的話也省了。
將抱歉的話，還是轉換成了利於自己的：“董小姐，那你看，蔣大哥對我也有意思嗎？”
這個問題，董禮貌沒法回答。
她壓根就沒關注過蔣文明的好惡，更沒注意過朱裕安的得失。
只問：“你是覺得，他做你男朋友，對你有好處。還是你喜歡他，哪怕他給不了你那些體貼，只要看見他，你就高興？爲他捨得，也在所不惜。可以替他做任何事。”
朱裕安不知這有什麼區別：“我願意寵着他，他也願意對我好，這不是互相的嗎？”
董禮貌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因半睡半醒的蔣文明，從臥室裏出來。
原本困的挑不開眼皮，可聽見兩個人的對話，還是清醒了許多。
清醒着，頭痛欲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