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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量行對她這個新稱呼怔了怔,細究卻也沒什麼毛病。
推開那扇門,是周錫久站在庭院中央,朝他盈盈一笑,並未停止吊嗓子。
唱的是《女起解》:“蘇三離了洪洞縣,將身來在大街前。未曾開言我心內慘,過往的君子聽我言。哪一位去往南京轉,與我那三郎把信傳。言說蘇三把命斷,來生變犬馬我當報還。人言洛陽花似錦,偏奴行來不是春。低頭離了洪洞縣境。”
董禮貌抱着花,站在原地,簡直驚呆了。
她的自信都是空穴來風,忽然明白了很多業內前輩說她徒有其表、光有一副好嗓子,但缺乏人物精神和內核。
如今看見周老闆跪在那兒,活脫脫就是蘇三本人,哪怕他沒上妝。
直到周錫久唱完,依舊餘音繞樑、三日不絕。
他被小助理扶起來,才伸出手,小助理立馬去拿不遠處的茶水。
董禮貌見狀,這輩子的殷勤勁兒、都用在此刻了。
她抱着花顛顛跑了過去,十分自來熟地交到小助理手上,才準備親自給師父捧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