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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姐姐同仇敵愾習慣了,還是沒能緩解心底的失落:
“姐,其實我不怕那些鍵盤俠,只要我站住了,就沒人能將我打倒。只是我現在整天窩窩囊囊,打不起精神來,我討厭這樣的自己。”
“誰經歷你這種事,還能雲淡風輕啊?心理素質差的,說不定早就跳樓了。你也是,女人不該被定義,你幹嘛非得給自己立大女主的人設啊。你平時的發瘋文學,別隻是在網上追趕潮流,實踐起來,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別壓抑自己,不然會生病。”董煜茗不光勸,而且十分有行動:
“我纔給你寄了一些喫的,都是我在探店的時候,選出來配料表乾淨、又好喫的小衆特產。回頭你嚐嚐。還有啊。我現在已經把房租和寶寶的學費攢出來了,估計再有兩年,我就能把你的錢還上了。到時候你不想上班,乾脆就辭職。換姐姐來養你。”
董禮貌哭笑不得,跟她寒暄了幾句,方掛了電話。
她知道姐姐是好心,可聽着心裏總覺得不是滋味。就像很多孩子和父母說,工作壓力太大、受不了了。父母因爲經濟條件差,就拼命勸‘喫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孩子你得堅持啊。最後孩子跳樓了,一躍解千愁。
姐姐好歹還給她畫了張大餅。
輪到董禮貌上臺,她唱了一出很早就準備好的《玉堂春》,到了臺上,看了一眼坐在評委席上的師父。沒覺得恐慌,反倒更加安心。
師父原本想在後臺陪她上妝,再安慰她兩句,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只評委都入座了,他也不能搞特立獨行,只能忍痛割愛,今日不給她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