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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麼不能說的,當初就是他們偏心……”苗仁翠拍掉陳老大的手,瞪大眼睛。
“我知道當初讓你受了委屈,這不都找回來了嘛,再說人都沒了還計較那麼多作甚?”陳老大立馬低眉順眼安撫媳婦。
按族裏規矩,分家都是爹孃做主。他們是大房,理應多得田地贍養老人,但那時老二剛成婚,又是小兒子,爹孃就多分了一畝水田和兩畝旱田給老二,爲此苗仁翠沒少背地裏抱怨,但當初她沒生兒子也不敢公然和爹孃叫板,只敢背地裏和陳老大唸叨幾句。
一晃五年過去,陳青已然長成一個半大小夥,離合家那日過去這麼久,大伯孃對他的抱怨非但不減,反而越發看自己兄妹不順眼。家裏地裏的活大半都被兄妹包了不說,上桌喫飯還得看大伯孃臉色,多添碗飯也要遭個白眼,唸叨什麼“半大小子喫窮老子,賠錢貨”等等難聽話。
陳碧越發出落的水靈標誌,隱隱有幾分阿孃當年的樣貌,10歲的小姑娘已經能承攬大部分家務不說還要餵雞養豬,大伯孃儼然將自己看做是當家主母,就差沒搬個凳子坐在院裏監工,平日裏指手化腳像個地主家奶奶般清閒,還要嫌棄陳碧幹活不夠麻利。
陳青雖看不慣大伯孃指使妹妹幹活,卻無奈寄人籬下,只得平日裏多搶些活幹,再給妹妹接個繡活,也好從繁重的家務中解脫出來。
“阿碧,這次的繡活還是老規矩,一個明面繡給大伯孃看,一個背地裏繡,別繡太快仔細點眼睛”陳青慣例囑咐好妹子,藏好偷偷攢起來的銅錢,才轉身揹着揹簍給大伯孃送從鎮上買回來的物件。
“吱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