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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耀文嘴裏發出恍然大悟的一聲“啊”, 音調拖得老長,將手中的醬油瓶來來回回地看。
他記得這是江家去年找回來的孩子,名字叫“江又晴”, 人長得漂漂亮亮的, 跟江海明夫婦兩很像。她那場無比重要的生日宴會, 江海明夫婦還早早地就邀請了他, 但他生病着涼無法赴約, 還是袁初蕊親自去的。
他還記得這孩子正好是月詠的藝人
他將視線聚集到袁初蕊的身上,又驚又喜地問:“你真的喜歡這孩子?”
袁初蕊直白道:“喜歡。”眉眼溫柔地微微垂首,語調輕柔地補充了四個字,“非常喜歡。”
袁耀文也有過年輕戀愛的經驗,作爲過來人,他能看得出來袁初蕊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還有那一份真切的心意。這讓他在高興之餘,不免覺得稀奇,養了二十多年的寶貝女兒終於開竅願意去喜歡別人了,並且一往情深。
但她爲什麼會這麼喜歡她?老江家這個長女就這麼好嗎?
“你喜歡她什麼?”袁耀文忍不住問。
袁初蕊抬起眼,回望他滿含認真和關切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