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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衣族聚居地中,有很多因爲種種原因而空下來的房子,南山讓褚桓隨便選,只是有一條,不能是沿河靠近森林的那一側。
南山沒有解釋原因,褚桓也沒問,自從過河後,他就一直對這塊地方有種毫無來由的敬畏感。
有判斷的時候相信自己的判斷,沒有清晰判斷的時候相信自己的直覺——於是褚桓果斷順從了自己的第六感。
再者說,這的姑娘們都那麼勤勞,沒準天還沒亮就會到河邊洗洗涮涮,一羣彪悍的老中青婦女們說說笑笑打打鬧鬧,聲音比廣場舞老太太威力還大,哪天推開窗戶一看,還容易看見一些限制級鏡頭……
要知道,真實世界裏的限制級並沒有太多的旖旎,絕大多數都屬於讓人恨不得挖出狗眼的。
南山就算不提,他也不會選河邊。
褚桓騎着馬轉了一圈,十分速戰速決地解決了自己的住處——他看上了一幢離羣索居的舊房子。
據說那房子以前是位老人的,老人的壽命堅如磐石,熬死了老婆子女,又熬死了孫子輩,最後重孫子夭折,他看着自己斷子絕孫,才依依不捨地告別了人間,從此後繼無人。久而久之,他的房子就歸了族裏,眼下經過族長拍板,給了褚桓。
此地處處都是高端大氣的獨棟別墅,褚桓環顧一圈不由得有些辛酸,他爲國爲民幹了那麼多年玩命的勾當,末了也就只分配到了一個貓窩似的小公寓,鬧了半天還不如鄉村老師的的員工宿舍寬敞。
不過進屋以後,褚桓就完全不覺得這裏奢靡了,這屋可真不愧是空置多年的鬼宅,裏面是名副其實的一貧如洗,乾淨得蝙蝠都懶得扒窗戶。挑高絕非一般庸樓俗墅比得上——外面看是小二樓,走進去一看發現就一層,而且依然是一室無廳……恐怕他這輩子也擺脫不了一室無廳的住宿標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