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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打兔子’,不是‘打獵兔子’,漢語裏該省的字要省。”
褚桓扶了扶眼鏡,自覺還挺有點人民教師的意思,他說,“我主要打野狗,以防他們咬人,可以說是個專門打狗的。”
方纔那個二踢腳扒拉了馬鞭一下,小聲用離衣族語問:“不相信怎麼說?”
馬鞭指導:“不相親。”
二踢腳低聲唸了兩遍,感覺自己已經掌握了這個詞,於是胸有成竹地大聲說:“不相親!”
褚桓不懷好意地瞥了他一眼,促狹地一笑:“相親?這就開始惦記姑娘了,你成年了嗎?”
放牧的小夥子們連忙組成臨時語言學習小組,又是一陣大議論,足足五分鐘,他們才衆人拾柴火焰高地討論出了褚桓那句話的意思。
只見二踢腳的臉色由迷茫轉成了窘迫,最後氣急敗壞地跳起來,把馬鞭揪去單挑了。
南山跟長者從遠處走來的時候,就看見族人們個個東施效顰地學着褚桓蹺二郎腿,翹得千奇百怪、奼紫嫣紅——坐着的跟着學就算了,還有個別奇葩站在一邊,一條腿觸地,另一條腿艱難地抬上膝蓋,獵奇地金雞獨立着。
離衣族的男人們都彷彿是精神過頭,無論是站是坐,都要筆桿條直地如松似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