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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有好多舊傷,”南山把藥碗放下,對褚桓說,“這是長者替你熬的藥,喝下去會好一些。”
褚桓探頭看了一眼所謂的“藥”——要說這是一碗泔水,恐怕豬都得起兵造反。
他皺着鼻子聞了聞,深切地感受到了離衣族那血脈裏流傳的黑暗料理天賦。
哦……春天大姐除外。
褚桓喝之前屏住了呼吸,充分調整了自己的心理狀態,可他還是低估了長者的殺傷力,一口灌下去,褚桓忙端過枕邊的一碗水,壓抑住反胃,緩了好一會,他才虛弱地問:“我……我是不是勾引了你家長者的老婆?”
南山一本正經地回答:“沒有,長者的老婆死了十五年了。”
他說完,大概覺得哪裏不對勁,仔細思考了幾秒之後回過味來:“你剛纔是在開玩笑?”
褚桓:“……”
南山仔細回味了一下,認真地分析了語境,搜索出記憶:“我明白了,你剛纔說的是‘殺父奪妻之恨’吧?”
經過了一系列複雜的閱讀理解,他終於露出了會心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