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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句話聽起來都少顯得有些油嘴滑舌,可是到了南山嘴裏,居然愣是有幾分發表重要社論時的咬文嚼字,聽得褚桓完全忘了方纔被老山羊擠兌的鬱悶,一時間通體舒暢。
褚桓蹭了蹭鼻子:“……我發現你真會夸人,又含蓄又好聽。”
南山:“我阿爸也是你們河那邊的人,聽長者提起過幾次,他給人的感覺可能和你有點像吧,長者大概把對他的氣都撒到你身上了,別往心裏去。”
這句話裏信息量略大,褚桓發現自己代人受過,感覺自己理應不忿,但是又一想……既然那是南山他爸,那受就受了吧。
“至於你的問題,我不能確定,”南山慎重地說,“但我有一點猜測,這件事恰好和我阿爸也有一點關係。”
褚桓取下被長者掛在牆上的火把:“好,我們出去說。”
壓抑的山洞與凝固在過去的人,都讓褚桓覺得十分不舒服。
褚桓一路往外走一路琢磨——照南山的說法,他現在就是被困在離衣族了?
他還是不能接受河兩岸是“兩個世界”的說法,儘管褚桓從小的地理就不及格,但他還是堅定地相信的地球是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