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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不明白爲什麼那一刻自己會不敢看褚桓的眼睛,反正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下意識地避開了褚桓的目光,很快,他覺得自己這樣躲躲閃閃有點莫名其妙,於是硬着頭皮又把目光移了回來:“我……”
誰知就這麼微微停頓了一下,南山已經忘了自己要說什麼了,他好像個走神的時候被突然叫起來提問的小學生,腦子裏頃刻間進了一罈子水,把什麼貨都洗乾淨了。
南山心裏緊迫的想:“說點什麼,我得說點什麼。”
於是他本能地用起了自己的母語,把一口離衣族話說得飛快,欲蓋彌彰般地解釋說:“不是和你說好了要跟緊我嗎?你又看不見,怎麼能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呢?想再受一次解毒的罪嗎,我是被你嚇了一跳……”
南山的話到這裏戛然而止,因爲他感覺自己完全就是在絮叨,他兩腳倒換着動了動,一時間更難爲情了。
所幸,南山這一番離衣族話說得顛三倒四、毫無章法,語速更是快得幾乎逃脫地球引力,所以褚桓這個半吊子一個字都沒明白,滿耳朵充斥着一堆亂碼。
褚桓不知該如何在這種危急關頭回應一堆亂碼,只好假裝淡定地說:“好的,我知道了,你嘴皮子還挺利索的——你能想辦法堵住他們的號角嗎?”
這句問出來,南山終於有了回答的餘地,他立刻鬆了口氣,慌忙撿着這個臺階下來:“太多了,不行。”
褚桓:“如果只是剛剛吹號的那個呢?”
南山猶豫了一下,飛快地否決了這個想法:“雖然可以,但是一旦他們發現他的號角吹不出來聲音,馬上會有下一個接着頂上,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