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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桓面無表情地說:“滾。”
他曾經是差點自己跳崖摔死的人,有一段時間,褚桓自己待着的時候總是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幻聽,他對這方面神經格外過敏。
褚桓總覺得有什麼東西不對勁,然而一時又說不出來。
衆人壓抑地飛快經過了枉死花所在的水域,一口氣離開老遠,直到回過頭已經完全沒有小白花的蹤跡了,幾個人才略微鬆了口氣,停下來稍作休息。
棒槌本身腳上就崴了一下,又牽着大山跑了半天,此時已經接近筋疲力盡,他鬆開大山的柺杖,一屁股坐在地上:“每年巡山的時候也沒有遇到過這些東西,這還是半路上,族長,你說前面不會接近陷落地了吧?”
小芳:“別放屁了,陷落地怎麼可能會……”
陷落地怎麼可能這麼近,要真是那樣,他們不成了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孤島了麼?
然而他瞥見南山的臉色,突然說不下去了。
南山沒吭聲,當他遇到不方便說或者不好回答的時候,他就會盯着一個地方沉默,以前是盯着口琴沉默,現在目光有了新的寄託——他開始盯着褚桓沉默。
棒槌察言觀色,感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連忙插科打諢地問:“族長,有人去過陷落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