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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中真是滿滿的悲愴與哀涼。
這種悽慘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了他們越過一條河。
那條河本身沒什麼稀奇的,與陷落地裏無數山川河流一樣,都失去了活力,死氣沉沉地凝滯不動,但是褚桓看見的時候,心裏就是忽然“咯噔”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那不知是福是禍的第六感又來了,因此鬼使神差地一回頭。
褚桓看見,那一直對他緊追不放的陰翳竟然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無法渡河,在窄窄的河對岸不甘心地翻湧不息,像兩條吐信的蛇。
魯格肩頭的毒蛇小綠彷彿終於找到了對手,也高高地仰起上身,做出即將攻擊的動作——當然,它是識時務者爲俊蛇,知道此地不是它逞能的場所,因此只是亮了個起手式,“嘶”了半天,尾巴依然緊緊地纏在魯格身上,沒有一點出格的實際動作。
幾個人終於能停下來喘口氣——不會疲憊不代表心肺功能跟得上。
褚桓幾乎想一屁股坐在地上,然而一眼瞥見袁平已經這麼幹了,他爲了體現自己的高大形象,硬撐着直立行走的姿勢,晃悠了兩下到南山面前:“它是怕水還是怕我們這一邊的東西?”
南山惜字如金地說:“不是水。”
褚桓膩膩歪歪地摟住了南山的肩膀:“怎麼了?雖然剛剛那個姑娘還是一座雕像,但她已經變成了會發光的雕像,我覺得我們這方面的嘗試雖然有波折,但是整體是成功的,你不覺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