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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桓沒有貿然上前,皺着眉打量了對方片刻,審慎地開口問:“你是吉……”
他曾經在聖泉邊上夢見過這個中年人,還向長者打聽過,不過長者大概也是一知半解,只略提了一句,褚桓大起大落下心裏還沒平靜下來,一時沒想起這人叫什麼,只大概記得彷彿跟“雞翅膀”的發音很像,於是話音一頓,尷尬地沒接下來。
中年人聞聲回過頭來,溫和地衝他一笑:“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人是我見過的最後一個守山人,他已經死了。我借用過他的模樣在聖泉邊上見過你一面,記得嗎?”
褚桓瞳孔一縮,手中短刀倒提着,面上不動聲色,肌肉卻已經繃緊到了蓄勢待發的狀態,不但是因爲對方的話,還因爲他看見了對方在擦的東西,是一根長長的人腿骨。
這個人就是褚桓在夢裏見到過的,那個指着他叫“火種”的人,那麼在石頭上和他手背上刻字的,是不是也是他?
他到底是什麼人?
褚桓對這人滿懷疑慮,但這些疑慮都在他的胸口轉圈,他不知道這個人能不能相信。
中年人卻從善如流地自己開口解釋說:“路上刻字的人是我,沉星島附近給你們引路的人也是我,你現在肯定在猜我是誰……”
他說到這裏,微笑了一下,臉上露出一點寧靜的追憶,兀自停頓片刻,對褚桓說:“我以前是個守門人,族長。”
褚桓是個被迫害妄想症晚期,再加上一開始就對這個中年人疑慮重重,並沒有那麼容易被取信,他依然保持着十足的戒備:“我記得守門人族長是個長得很像水鬼的人,名叫魯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