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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桓方纔有點降低的警惕再次拔高,他面無表情地地打斷中年人的感慨:“你又是什麼東西?你難道沒有被吞噬嗎?”
中年人古怪地笑了一下:“你果然是太聰明瞭——沒錯,你猜得對,這麼多年,我和它不斷地抗爭,不斷地融合,到最後我沒有死,也不算活着,因爲我已經成了‘它’,從你的角度來看,我就是‘它’,‘它’就是我。”
褚桓:“……”
這是第三個震驚了他的消息,他一直糾結這個吞噬了一切的“它”是一個單獨的意識,還是很多部分組成,而現在對方明確告訴他,“它”是個人格分裂。
怪不得他心裏總有無來由的忌憚,怪不得他對這個人無論如何也生不出半點好感。
“我成了它,卻又不完全是它,不知道爲什麼,我保留了自己作爲守門人的記憶。這麼多年了……我始終在愧疚。我也知道,後悔是沒有用的,所以一直都在找機會殺了它……殺了我自己。”
褚桓默默地在旁邊站了片刻,將自己的思路整理通順,再次大着膽子猜測:“所以陷落地的傳說,聖書的謠言,還有那幾種怪物,全都是你編造出來的。”
怪不得那些怪物分明和陷落地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卻還是懼怕陰影地;怪不得從風毒到食眼獸的眼傷,每一種他們都有對應的藥,穆塔伊的風傷居然能用守門人的血來解;怪不得那幾種怪物的形態那麼刻意。
中年人低聲說:“我無法和外界交流,只能在陷落地邊緣捏造出這種怪物,借扁片人的嘴來提示他們……”
褚桓橫刀胸前,尖銳地冷笑了一聲:“我看未必吧?那些怪獸的戰鬥力連你的同族後人都難以抵禦,別說普通人了,你想提醒他們?我看你是想害死他們還差不多!那些怪物在陷落地邊緣而生,在陰影擴散的時候就發瘋,這樣一來,來不及逃走的人先被他們弄死,死人當然不會有意識,‘它’沒法吞噬人的意識,擴散得就不會那麼快,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