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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臉的驚愕,伸出手再摸了一把,卻沒有那種感覺了。
我搖了搖頭沒在理會,進屋之後翻出師父的毫筆和硃砂,又裁剪了幾張黃紙,隨即在燈下畫起了符來。
從我五歲起,練武畫符就是我每天的必修課,十三年如一日,從沒有耽擱過。
如今,我已經掌握大大小小百餘種符籙的畫法與用法,而現在我要畫的,是辟邪符、驅妖符和殺生符。
辟邪符可辟邪祟,驅妖符可驅妖退煞,殺生符和前兩種都有所不同,在小成符法中,算是威力比較大的一種殺妖滅祟的符籙。
畫符極其消耗精氣神,且講究一氣呵成,畫到殺生符時,我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珠,而當殺生符最後一筆落下後,提在胸口的那口氣才被我緩緩吐出。
我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才緩上來一口氣,將符籙收好後本想着直接去找虎子,但肚子卻‘咕咕’的叫了起來,我這纔想起,從下午到現在,別說一口飯了,我連口水都沒喝過。
我煮了碗掛麪簡單喫了一口,喫完後已經八點多了,我也顧不上收拾碗筷了,一把抓起斬靈刀,火急火燎的往虎子家趕去。
可纔剛走一半,忽然就聽一聲犬嘯聲響起,隨後,犬嘯聲此起彼伏的傳出,而在嘈雜的犬嘯聲中,還夾雜着一個女人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