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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我們不僅離開了生活十八年的家,甚至就連回都回不去了。
就算幾年後,那座絕命風水局自行散掉了,我們可以回去了,但那個小村...也早已物是人非。
有些人,有些事,早已不在了,別說回去了,可能回頭看一眼,都會覺得痛。
一整天時間,我和虎子都無精打采的,中午我們兩個也沒喫飯,就這樣一直熬到了下午,虎子終於是熬不住了,斜了我一眼,問:“千俞,你餓不?”
我搖了搖頭,說:“不餓。”
“那...我餓了!”虎子揉了揉肚子,說:“千俞,我要喫肉,你喫不?還有點想喝酒。”
“行。”我點了點頭,虎子聞言起身就進了屋,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後,虎子便在屋子裏叫我:“千俞,肉熱好了,酒也倒上了,今天咱哥倆不醉不休。”
我聞言笑了,隨即起身回了屋。
讓我感覺有些意外的是,桌子上擺着的並不是庖震的飛天茅臺,而是兩瓶再普通不過的二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