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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椰大學士對泰坦學宮從無好感,他偏執地搖搖頭:「但凡是從泰坦學宮方面的發聲,從來沒有一句是可信的。第一次三年戰爭之後,泰坦學宮不是同意要蟄伏,向咱們低頭嗎?結果呢?才盤着多久,就按捺不住了。我看,這還是泰坦學宮方面斷尾求生的把戲,是想穩住咱們兩家,從而獲得苟延殘喘的機會。等他們喘過這口氣來了,他們一定會再次反過來,一個一個將咱們咬死。這是泰坦學宮的本性,也是狂系血脈的本能!」
要說侵略性,淨系血脈肯定不像狂系血脈那麼誇張,那麼瘋狂的。
鈴花大學士其實是個極有大局觀和眼界的人。她倒是沒有因爲銅椰這番煽動性十足的話,就失去了自我的判斷。
「銅椰,泰坦學宮現在的處境,對你已經形成不了威脅。你倒不必擔心他們對你還有什麼惡意。」
銅椰大學士連忙解釋:「鈴花道友,我不是這個意思。就算姜靈他們都活着的時候,他們也沒奈何到我,更別說現在就剩一個多瞳了。我說那些話,不是因爲跟他們的私人恩怨,而是出於對泰坦學宮的瞭解,對於狂系血脈的瞭解。」
不能說銅椰的話就是錯的。
泰坦學宮方面,一定有藉着和解的藉口,爲自己謀得生存權,以便獲得休養生息的空間。
這是毫無疑問的。
而且,一旦讓泰坦學宮喘過氣來,他們一定還會再度猖狂起來,甚至是再次針對太一學宮和五行學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