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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塊前不久剛剛舉行了天師道的佈道大會的地方,卻是立起了一根高約一丈的木樁,劉裕的上身完全精赤,十幾條獸筋緊緊地勒在他發達的肌肉裏,綁出道道血痕,而隨着他的掙扎,這些獸筋勒得越來越緊,越來越深。
四周已經圍了幾千名平虜村和周圍其他村的百姓,兩千餘名刁逵帶來的軍士,圍成人牆,把百姓們給隔開。
距離木樁二十餘步的地方,搭起了一個臨時的小涼棚,刁逵和刁弘兄弟二人,得意洋洋地坐在兩張胡牀(矮腳小凳,類似後世的馬紮,在這個時代剛剛出現,從北方胡人帶來,漸漸在江南上層流行)之上。
幾個侍女在輕輕地搖着扇子,送來徐徐涼風,刁逵與刁弘的手上拿着西瓜,一邊在喫,一邊看着烈日之下的劉裕,臉上盡是嘲諷與冷笑。
劉裕的嘴上給曬得脫了皮,給綁到這裏已經有兩個時辰了,正是日頭最毒的時候,刁逵看起來很享受這樣折磨自己的過程,甚至還沒有動刑,不過,接下來,等再多來點人時,刁逵就要開始對自己下毒手了。
刁逵緩緩地站起了身,廣場四周,早已經議論紛紛,盡是同情劉裕之聲,而且隨着人越來越多,這聲音也是越來越大,儘管這些村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好人壞人,一看便知。
刁逵清了清嗓子,高聲道:“各位京口的父老鄉親,今天,本官例行公事,巡查四鄉,卻發現在金滿堂賭坊之內,有人欠債不還,還發狠耍潑,想要鬧事,幸虧本官帶了兵將,將此人拿下,這個賴賬不還的賭棍,就是綁在柱子上的人,前蒜山鄉里正,劉裕!”
此言一出,周圍一片不信的置疑之聲:“劉大哥怎麼會是這種人,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