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饕餮之死 (第9/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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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格停下了追殺，他攻擊饕餮的弱點沒有什麼，但在大街上，用長劍捅一個男人的菊花，似乎有些不太人道。
慣性之下，他已經忘了，背後突刺還能扎別的地方了。
當饕餮紋越來越淡，從馮九身上消失的那一刻，他終於支撐不住，噗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杜格持劍警覺地看着氣若游絲的馮九，沒敢走過去，生怕他再爆出什麼大招。
可他還是多想了，馮九隻是艱難的把手放在後面，摸了一把，看着手上的鮮血，先是愕然，緊接着便是羞憤，他掙扎着抬頭，歇斯底里的道：“馮七，我和你勢不兩立，別讓我在現實中知道你是誰……”
“知道又怎樣，你敢在現實中跟別人說自己是怎麼死的嗎？”杜格習慣性嘲諷。
馮九的聲音戛然而止，他指着杜格：“你……你……”
噗！
一口血從馮九嘴裏噴了出來，他抽搐幾下，躺在地上大睜着雙眼，一動也不動了，臉上的表情定格着羞惱、憤怒、不甘、怨恨、解脫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杜格愣住，看着馮九扇形圖的臉，也不知道他是被自己氣死的，還是羞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