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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複雜的掙了下,夏意用海水將那條觸手卷到一邊,這個動作居然沒驚醒尤瑞比亞,它順着海水滾到甲板的另外一邊,依舊是腦袋朝地,觸手腕足架在沉船上倒栽蔥似的離奇睡姿。
頭頂上,一圈圈繞着桅杆的皇帶魚也睡着了,卻好像帶子鬆脫一樣,跟桅杆若即若離,腦袋則是耷拉在桅杆最頂上,做爲海怪,皇帶魚刻託的腦袋絕對是足夠小了,希望它不會將那根本來就多災多難的桅杆徹底壓垮吧。
霞水母的辦法更直接,將觸手跟海藻纏在一起,深海的水流波動不太大,不過還是有些起伏,霞水母整個身體都蕩啊蕩,睡得就跟放風箏似的。
章魚阿碧瑟整個鑽進了船艙裏,沒看見。
也許只有螃蟹的姿勢最標準吧,直接趴在沉船邊的細沙上一動不動,不過這個只能讓人想到那個出名坑爹的謎語,什麼動物趴着也是趴着,走路也是趴着,睡覺還是趴着…啥,你說是青蛙,青蛙那是坐着…
塞壬躺在他身邊,淡銀色的長髮飄在海藻之間,因爲在海底,夏意輕微的動作根本沒有辦法吵醒他,在霞水母幽幽的光線下,緊緊閉着的眼睛上,睫毛的陰影不太分明,自然真是奇妙,居然真的有與傳說相似,卻又如此有魅力的生物。
可是爲什麼,人們從來就沒發現過人魚的行蹤呢?
難道是海怪們住的地方,實在太深了?
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