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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滯之後剛從那細微卻怪異的感覺裏面稍微緩神的夏意伸出手,抓住了塞壬的肩。
【等…唔!】
這次卻不是夏意,而是塞壬。
被更熱的溫度緊緊裹住,實際上每進一步都很艱難,偏偏夏意自己挪了下,力道舒緩鬆弛使得本來礙難的途徑豁然順暢了那麼一下,又被更緊更僵硬的圍攏了,這種刺激誰又能忍得住。
任何生物的傳承記憶都像是死板的規則而已,最多說說步驟,或者應該注意避免的事情,而感觸這種東西就難被DNA鎖進基因密碼裏了。可以說塞壬從前只知道要做什麼,或者該做什麼,不過就像那些千萬年根據先輩記憶遷徙繁衍的種族一樣,遵循着一個套路完全不知道要改變路線,就算曾經的山川中出現了公路,氣候也一再變化,生物們還是死心眼的繼續對直不拐彎。
現在,這種前所未來的疲乏與完全相反的欲/望都讓塞壬狀態很不對。
他是忽然發現,這樣似乎也沒什麼不好,因爲夏意好像…很不一樣?
摸索是艱難而謹慎,塞壬只不過根據剛纔夏意那微微一動的意外途徑再次試探,他覺得他的動作並不算太大,可問題是夏意不覺得這跟淺嘗輒止哪一點沾邊了,先前只是擦過敏感的邊緣,現在幾乎是從撕扯的疼痛裏整個撞上那微妙狹長的壁緣。
酸楚與不可言說的快感直接迸發出來,首先刺激的就是淚腺,然後身體百骸就好像都跟着震顫起來,分不清是要掙扎,還是渴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