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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酒館老闆。
他剛睡了一覺出來巡夜,擔心有人喝多了會出事,就出來四處看看,走到這裏見燈還亮着,出於擔憂就敲了門,怕姜雲在裏面怎麼了。
剛剛纔經歷了一番不爲人知的荒唐,緊張得要命,姜雲都還沒緩過勁兒來,大半夜的,好不容易歇口氣,冷不丁來這麼一遭,她整個人都有點僵,不由自主就挺直了腰背,變得小心起來。
門是反鎖了的,外面的人肯定進不來,可就是讓人感到不安,厚厚的牆壁好似在頃刻之間變薄,像紙那樣會一捅就破。
這種隱祕的刺激感比先前在浴室裏還惱人,明明此刻什麼都沒做,卻教姜雲忍不住心悸。
她跟秦昭在一起的那些年,從來沒做過任何出格的行徑,心裏裝着一個人就再也容不下其它東西,壓根沒動過歪心思,與陸念之攪在一塊兒還是頭一遭,這個反應也正常。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她和秦昭早就分了,不管對方同不同意,這些行爲都與之無關,何況成年人之間你情我願,旁人也管不着。
但這只是脫離了實際的想法,就現實而言,於情於理都不大合適,外面那些人都是秦昭的好友,都認識她,曾經或多或少都有過交際,而陸念之與秦昭交情甚篤,在此之前關係都特別好,好到秦昭時常把這人掛在嘴邊,總會跟姜雲唸叨兩句。
她倆的荒唐多少有些背德,帶着難以言說的禁忌在其中。
黑夜太寂靜,房間裏既空蕩又壓抑,好像隨時都要崩塌掉。姜雲不由得蜷縮起白皙圓潤的腳趾,將腳緊緊抵在陸念之腿上,感受着對方皮膚上的溫熱,好似這樣才能安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