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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念之不語，非得在她耳後親了親，逗耍一會兒才罷休。
沒過多久，轉而說:“下個星期陸時星要過來了，要請你喫飯。”
她們之間的交流一向乾脆，不會拖泥帶水，終歸是無關緊要的外人，過了就沒必要了，該打住就得打住，陸念之很有分寸，輕巧將話題轉移開。
姜雲緊了緊平坦的小腹，抵在背後的人胸前，須臾，平復了下，往後仰了些，貼着對方的臉，輕聲問道:“真是她請我？”
陸念之嗯聲，隔了一會兒，又說:“下週三我生日，晚上去你那裏找你。”
白天其他朋友肯定會來，推脫不了。知曉姜雲不願意見到那些人，而且白天還要工作，陸念之也不會讓她爲難，主動這麼說了。
姜雲完全沒考慮到這些，雖然以前參加過這人的生日，但從來都沒記住過，現在一聽就愣了愣，旋即回應:“好。”
夜色寂寂，街道上時不時就有車子駛過，響聲傳到公寓裏。
十來分鐘後，姜雲實在站不住，回身環住陸念之，被抱到牀上。
這一夜過得格外短暫，一晃就到了凌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