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8/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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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怎麼去跟死人爭呢？那個人死了，所以他在傅明睿的心裏，永遠保持着最年輕美好的姿態，死亡會給他加上一層濾鏡。
“傅總……鄭氏那邊又來了電話。”祕書站在辦公室門口。
傅明睿轉過頭。
祕書呼吸一窒。
落地窗外就是萬家燈火，那暖光照在傅明睿的側臉上，讓他的臉部輪廓越發分明，傅明睿是混血兒，不過他母親是兩國混血，到他這一代，只有四分之一的國外血統，所以並不那麼像外國人，但他的五官就是比普通人更深邃，眼珠也是如海般湛藍的顏色，直到現在，那雙眼睛也並不渾濁，依舊剔透。
他看人的時候，眼裏像是有一首沒有說出口的情詩。
只有祕書知道那都是假象，自家老總的心裏只有一個人。
祕書走到辦公桌前，把平板遞了過去，小聲說：“那邊的意思是，想跟我們合作，價格好商量，還說您看了這個就懂了。”
她翻開相簿。
傅明睿的眉頭忽然緊皺起來，他的瞳孔緊縮，然後才慢慢放大到原本的大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