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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以爲自己要死了的時候，不知道是誰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車廂裏終於有了別的響聲，傅沉夜似是終於回過神，然後漸漸地，停了下來。
戚酒還是不敢大口的呼吸，一雙眼緩緩地睜開的時候，眼淚順着眼角立即滾出。
傅沉夜抬眼看到她還在冒着血汁的脣瓣，抬手輕輕擦過，然後起身。
手機屏幕上顯示着李悠然三個字，他看着的時候眉心有些發疼，但還是接了起來：“喂？”
“沉夜，你在哪兒？”
“正在去辦公大樓的路上。”
傅沉夜看了眼窗外。
“你還在發燒，怎麼能工作呢？”
“我沒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