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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與餘三深皆搖了搖頭,他們與清平子接觸不算少,那年輕人看起來有些囂張,也不大給人面子,但要說分寸,肯定是有的。
與他有怨的人不少,也就對付了一個鷹犬幫,而且還是利用工捕出手,這小子膽子看起來,沒有表面表現出的那般大,要說他敢出手殺何長老,卻是不大信。
但是,清平子敢不敢殺何長老是一回事,定不定是清平子所殺,又是另一回事。
那小子看起來不是一般的討厭,現在跟在那個更加討厭的韓箐後面轉,正好藉此機會對付他,也不是不可以。
餘三深道:“敢不敢殺不好說,我們對清平子也不是很瞭解。但這個小子,怎麼說呢,不是個好東西,最近魏郡發生之事,多少與他脫不了干係,空長老來的正好,我看……”
空侯平靜的聽着餘三深之言,心裏卻並非表面那般平靜,兼或有嘆息之意,打斷道:“餘長老,不是我說你,聽你話意,這是入了歧途!解門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六大門派之首,不是那些三兩口之家的小門小戶,死了人一心只想着懲治兇手,發泄怨氣。大門大派,要有大門大派的格調,首先要問一個爲什麼,這比捉拿兇手更重要!爲什麼?解門立足王朝、立足天下多年,仇人和對頭皆不少,指不定什麼時候有人起了心思,想在背後下黑手。這胡大人之事也好,小何長老之事也罷,懲治兇手不是我過來的目的,查清楚背後之人爲什麼動手纔是重點。背後的動機,比是誰殺的更重要,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南部也規矩了起來,空侯這話,明着是對餘三深說,裏面怕也有敲打自己的意思,一切要以大局爲重,個人利益與訴求,那都是小節,上不得檯面。
餘三深一時更不敢再言,他本來還打算提說何長老去燒房子的事,以加重清平子的嫌疑,現在根本不敢提。要是讓空侯知道堂堂長老,居然幹出這種堪比螻蟒之輩的下三濫之事,指不定一個耳光過來。
現在的二人,也終於明白了自己與空侯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