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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肖像畫還是遠古先民想像的畫面？”
怎麼蛇還能從人的肚臍眼裏長出來？
不會遠古的先民就是長這個樣子嗎？
那還怎麼穿衣裳？
哦，對呀，這畫上的一大一小都沒有穿衣裳，難道他們真不穿衣裳的？
顧十一看完了壁畫，又趴到望月的背上，繼續四下察看，這深淵本就水色發黑，下去不過三十丈，便已經伸手不見五指了，顧十一與望月自然是不怕的，卻是見得這越往下，這水下的建築就越多，又有一處格外高大的建築屹立在一片破敗的廢墟之上，顧十一潛到近前一看，卻見得那是一處寺廟一樣的建築，上頭的頂已經不知所蹤，寬敞的廟堂之中，神像東倒西歪，只有正當中一座還算是完整的雕像，
“又是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