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田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蘇河又問宋飛:“傷的不重吧?我早上打電話給陳厲,忘記問了。”
宋飛不知道該說重還是不重,說重,其實徐星是真的也還好,人清醒,有意識,還能打屁玩笑,說不嚴重,那開瓢的腦袋血都把沙發染的發光發亮,再多流一會兒,半條命差不多都要沒了。
作爲當日陪在身邊、親臨了現場的朋友,宋飛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內疚得不得了,回家後一整個晚上基本沒睡,天一亮就起來了,可惜五穀不識、四體不勤,從來沒煲過湯,只能一早就跑下樓去敲他老子的門,把人喊起來指導下廚房作業。
如今拎着保溫桶,被蘇河兩句話一問,心理負擔更是大得沒邊兒,只覺得這手裏小小一桶湯羹的情誼淺得只能遊兩隻小王八。
他沒什麼力氣地回蘇河:“我也說不上來,你等會兒自己看吧。”
蘇河瞧他那樣兒,挑眉奇怪道:“你又怎麼了?高裴那逼也拿酒瓶子你腦袋了?”
宋飛埋首走路,抬手撓了撓脖子:“沒有,我當時被架到門外頭去了。”
蘇河當即哼道:“還是那句話,昨天是小爺不在,小爺要在,那瓶酒就不知道在誰的腦袋上了。”
而如今被碎了腦袋躺在牀上的這位,腦袋包成了一隻沾糖白糉子,眼神遊離在醫院屋頂上,晃幾下腿,露出一個冷笑,晃幾下腿,又扯脣露出一個癡笑,要不是坐旁邊剝桔子的陳厲看着還算淡定,蘇河真的要以爲徐星被高裴一酒瓶給砸癡呆了。
這腿怎麼抖成這樣?還有這遊離的眼神和表情難道特麼被砸成傻逼了?